不孕症和免疫异常

我对New Hope的印象来自它亲切而充满“希望”的名字,非常鼓舞人心,而且其服务价格是我能够承担的。2008年,作为一名39岁的“高龄产妇”,经过36小时的努力和剖腹产手术后,我生下了第一个孩子——威廉,他是一个健康的宝宝,但在约8周龄时,他的眼睛周围长出一些奇怪的皮疹。在看过儿科医生和皮肤科医生后,确诊为新生儿狼疮——这是一种罕见的疾病,是母亲将体内的自身免疫性抗体经胎盘传递给胎儿。会导致婴儿产生良性蝶形红斑,或者更严重者出现部分或完全性心脏传导阻滞。心脏的问题虽然通常发生在子宫内,但是以防万一,我们决定带威廉去看儿科心脏病专家,做一份心电图。幸运的是他的心脏功能完善,皮疹在约在六月龄时消失,因为这时我的抗体从威廉的血液中消退。

威廉出生之前,我并没有发现自己存在自身免疫性疾病,但是在经过风湿病专家就诊和一些血液测试后,我被确诊为干燥综合征 ——这会影响人的粘液膜和引发风湿,偶发器官损伤。然而我在大多数日子是相对无症状的,当我的身体/头脑失去平衡时会出现眼睛干燥,脚踝、手腕和手指存在轻微关节炎。发现这种情况意味着未来怀孕可能会引发胎儿心脏传导阻滞。这种情况可能在16周〜36周的任何时候发生,所以怀孕后就必须每周仔细监测胎儿的心电图。如果发现心脏传导阻滞,可以给予母亲类固醇以减轻病情。如果没有效果,也可在子宫内安装心脏起搏器。即便如此,胎儿依旧可能会出现死亡。由于威廉产生了新生儿红斑狼疮的皮疹,因此在统计学上我们的第二个孩子更倾向于发展为心脏传导阻滞。

尽管存在这种风险,我和丈夫还是决定尝试再要一个孩子。在两年3次流产(其中之一是发生在妊娠的18周)后我们决定去寻求帮助。我们的主要目标是避免未来的流产。我们来到康涅狄格州的一个知名诊所,得知我们要采用试管婴儿技术,以争取获得足够的胚胎进行植入前的遗传学诊断(PGD)测试,这项测试最初是筛选特定的遗传疾病,但现在还用于筛选可能导致流产胚胎染色体异常。

这个诊所实施试管婴儿的方法是非常具有侵入性的,采用促排卵药物和麻醉取出卵子进行筛选。我的身体对这种激素和药物产生了自身免疫排斥作用,出现了不适的感觉。我在这家诊所接受了两个周期的试管婴儿技术,这期间产生了一些囊胚,但并没有 “正常”的胚胎,不管出于何种原因,移植的结果都不好。经历过这次令人失望且非常昂贵的治疗后,我决定去接受Jeanne Fuqua N.D医生的理疗,她采用了针灸和营养补充剂恢复我的生殖系统和身体平衡,我要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。她建议我们去New Hope试试,因为她的几个客户曾通过New Hope独特而微创的方法取得了成功。

我和丈夫马上约了张医生。他掌握了我们的情况后立刻精心为我们制定了治疗方案。我产生的囊胚质量良好,表明我的卵巢应该是健康的,但是仍然流产了。综合各方面因素考虑,他觉得我的流产是“不明原因” 的,New Hope决定不采用PGD技术来防止流产,张医生和常医生一直对我的治疗过程十分用心。

我们计划通过外部监测进行三轮生育治疗,之后我们希望会有足够多的胚胎送去进行PGD检测。与以前就诊的诊所大不相同的是,该过程符合我的自身需求并使用了最少的药物,就可能产生希望的结果。取卵过程也很不同,没有使用麻醉。New Hope开发出了很细的导管,它可以把患者不适感最小化。虽然我每个周期都会取几个卵子,但我经历的痛苦程度却是可控的。在进行取卵之前我会服用安定药物,之后斜倚在一张舒适的椅子上看着美食频道,治疗室光线很暗,并轻声播放着柔和的音乐,这些条件对我都是很有帮助的。我可以在屏幕上看到取每个卵子的过程,但我宁愿闭上双眼,集中我的呼吸。医生指示我什么时候吸气和屏住呼吸,每次取卵时呼气对疼痛管理非常有效。

幸运的是,经过三个周期我们有了足够多的囊胚送去进行PGD检测。等待过程是忧心忡忡的,但我们很高兴地得知产生了两个健康的胚胎。然而不幸的是,其中一个在冻结/解冻过程中没有存活,所以我们只有一个胚胎。结果被送回时已经很晚了,但张医生鼓励我们立即驱车前往。植入过程是无痛的(我一直看着屏幕的时间),这期间我在舒适的病床上享受食物,经过所需一段时间的恢复后,我小心翼翼地乘坐出租车前往酒店。因为这个胚胎是如此珍贵的,以致我尽一切可能保护她,我将臀部靠在垫子上,腿搭在墙上,这样的动作持续几个小时。我知道这样其实没有必要,但要这样做让我感觉更舒服和更安心。

很高兴,我的妊娠情况比较正常,只是由于自身免疫性疾病及前置胎盘,被列为“高风险”产妇。2011年12月28日我在耶鲁大学纽黑文医院提前3周进行了剖宫产并成功地生下爱德华。如果没有New Hope就没有爱德华,我感谢New Hope团队,向他们表示我最深切的感激。现在我会鼓励我周围遇到生育或流产问题的人们考虑New Hope,因为他们会全心全意、热情和毫无保留地为患者服务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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